谷底下怎么会有酒呢?”白芜仙立马站了起来。
闻人语也警觉起来。
“有人吗?”闻人大声呼喊。
“有人吗?”白芜仙也喊。
喊声久久回荡在山谷里,可始终只有他们自己的声音。
“看来是前人剩下的。”白芜仙有些失望。
“既然如此,乃是天意,天意难违,何不认命?”闻人语斜倚在树上,拿起身旁的酒杯。
“等等,你一不知道这酒是何人所有,二不清楚酒中有没有毒,怎么能如此轻率?”白芜仙惊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就在这里,早晚也是死路一条,不如痛饮狂歌,做个逍遥快活鬼。”说着他也倒了一杯酒,交到白芜仙手上。
“我干杯,你随意。”
一口烈酒下肚,燃起三分醉意七分狂气。
万物皆是冷的,唯有酒是暖的。
白芜仙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闻人语。
虽然他们只相处了短短数日,可闻人语在她心里一直是个彬彬有礼的谦谦君子,他虽有疏狂自得,意气风发的时候,可从未如此放纵过。
芜仙看着痛饮狂笑的闻人语,第一次觉得这个看似高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