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昱江一把卸下了自己的伪装,舒了舒筋骨,道:“终于做回我傅昱江了!”
“你是开心了,可我们还不是生死未卜,前路渺茫?也不知道前面是什么地方?会不会有危险。”一边的林榛却是忐忑不安。
“管他呢。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先走着,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傅昱江拉着林榛一路小跑,终于来到了地窖的尽头。
这里却原来是一座地宫。
这地宫里面却似个迷宫,九曲回环,四通八达,端得是富丽堂皇。许是在地下的缘故,光线昏暗,一片阴影笼罩在傅昱江脸上,连对面林榛的脸也看不真切了。宫中有些凄冷,与冬日里寒风刮骨的冷是不同的。这样的冷像是从哪个不知名的角落里飘出来的,一丝一缕直灌到手脚中,渗入心中。
“你觉不觉得这里阴森森的?”林榛的声音忍不住颤抖起来。
“有什么,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用怕!”傅昱江说着,双腿竟然也开始打颤。
“老朋友,别来无恙啊。”
傅昱江循声望去,那人一身黑色纱衣,散乱的头发遮盖住了脸。他低着头,看着脚下,一双黑皮靴锃光发亮。
“你是?”
那人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