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张显扬。”傅昱江自言自语道。
只有说服了张显扬,才能避免一切惨痛发生。
“三师弟,你在吗?”傅昱江敲门。
“你有什么事?”里面传出来一个憔悴的声音。
“我有些想和你说。”傅昱江说。
“可是我没有话想和你说,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张显扬似乎不愿意和他好好谈一谈。
“三师弟,我知道你对我向来没有什么好印象,可这一次你一定要听我的话,否则会酿成大错的。”傅昱江急得在外直跺脚。
“好,我倒也想听听,你究竟有什么非说不可。”
傅昱江一进门便看到了一张颓废的脸,满脸的胡须,蓬乱的头发,显然已经数日未曾梳洗。
“三师弟,真的不值得啊。”傅昱江叹气。
“值得不值得还轮不到你来评判。”张显扬嗤笑。
“我就是想和你说,这件事,真的不能怪大师兄,他也是受害者。”傅昱江激动的说。
“受害?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口口声声喊的大师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张显扬似乎比他更加激动,整个人一下站了起来。
“大师兄虽然这次是固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