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躬了躬,如往常一样低眉耷眼的恭敬喊道:“见过母亲大人。”
“嗯,学辰我儿几些日子不见,便是如此出息了!真叫为娘高兴的紧那!”王怡燕有着大多数母亲的通病,或者说后母的通病,说出这一席话,简直就好像是在牙缝中挤出来的,里面的冷嘲热讽谁都能听得出来!
看着王怡燕带着寒霜和嫉妒的脸色,柳言玉的眉头顿时皱起,看着她这几乎没有任何礼仪的话与形态,心中真是隐隐发怒,带着丝丝火气怒声道:“你来干什么?我会见重要的客人,又怎能是你能进来的?!”
“得知老爷今日会见好友朱运,妾身便前来探望探望。”王怡燕并不是省油的灯,出生朱门的她同样有着不弱的政治手段和人情世故。她脸上带着勉强堆起的微笑,冷冷的看着柳言玉的眼睛:“在怎么说我也是一家主母,况且这客人,也是老爷多年好友!”
大梁朝的妇女社会地位并不底下,相反来谈,就好像是一个家庭的另一个支柱。男主外,女辅内,甚至是有些家庭,女人直接就内外一起管,简直就好像是地球的七八十年代那样!
虽然朝堂上没有出现女王或者女皇帝,就连尚书、仆射,品从大员也没有女人,但是有些地方的小官职,早已经有女人在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