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破烂衣裳，那简直就是游戏人间的高人，没准了！
“什么高手低手的！那你先回答我的那个问题再说！”那道士抓了抓黑漆漆的脖颈，搓下了一片污泥，看着柳学辰答非所问的样子，很是不满，指着他道：“君子还是小人啊！快快快！”
微微摇头，看了眼一旁的钟语冰，柳学辰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道：“那要看你问的什么！”
“问的什么？嗯嗯，容我算算，算算…”道士皱巴了两下嘴，手中随意的掐了几下，嗓子中嘶嘶了两声，仿佛是很困难的样子，过了一会才开口道：“就说你刚才的吧，防君子不防小人！”
“防君子不防小人？”柳学辰哑然失笑，看着那道士询问的目光，摆摆手笑道：“我还没进去，你哪知道我是要做君子还是做小人？”
“哦？这回答倒是有趣！道长我还没听过这种回答嘞！”那道士眼中精光一闪，看着柳学辰，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狠狠地一拍大腿，继续问道：“你刚才不是正准备进去吗？嗯，继续说！”
柳学辰继续摇头，看了眼门内的池塘和优美的景色，笑道：“可我还没进去呢，若是你没有叫住我，我岂不是就会做出选择，回答你的问题？如今，我倒也不知道我要做君子还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