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对自己的弟子信心很足啊。”都市王轻笑一声，长孙康伯经历了九年的流言蜚语的折磨，虽然时间一长就会习惯。
但心境肯定会出现问题，哪怕苏扬专门给他做了特训，但只要自己将他内心最深处的怨恨引出来，那将会如决堤止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区区一个没见过多大世面的小辈，想要轻易挣脱自己的心魔，哪有那么容易。
就在都市王如此认定的时候，长孙康伯突然面色有异，似乎正在承受着某种煎熬。
苏扬心知肚明，这是长孙康伯的原本意识在反抗，他肯定将自己的话听在了耳中。
认清了都市王的为人，苏扬便成了长孙康伯心中唯一最重要的人。
他从一开始就不想让苏扬失望，此刻亦是如此。
长孙康伯同样在做着生死抉择。
他宁愿在对抗心魔的过程中死掉，也不愿意识被杀戮彻底剥夺，变成只知道杀人的行尸走肉。
意识海中，两个长孙康伯在搏杀，其中一个被黑气缠绕，气焰更加凌厉。
两者的招式相同，很难分出胜负。
但长孙康伯不会放弃。
无泪出鞘，直指另一个自己，而对方也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