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台之上,苍空暠撇嘴冷笑,瞧了自己孙儿苍空宁一眼,后者回给他一个笑意。
若是江飞鱼真的不敢露面,那钟离候府的脸面可是丢到姥姥家了,立下生死约,却不敢露面,这同样是相当于欺圣的罪过。
江飞鱼要是来了还好,死的只会是他一个,若是不来,恐怕钟离候府的也要走到头了。
或许陛下圣恩,会绕他们一命,但钟离候的侯位,势必要被削减。
对于他们苍空大族来说,江飞鱼来与不来,都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怎么搞的,那江飞鱼为何迟迟不露面?”太子元溪一脸疑惑。
苍羽宗坐镇洛阳的芮山长老,此时拱手笑道:“殿下,许是那江飞鱼真的不敢来了吧,如此蔑视生死台的规矩,可是相当于蔑视圣恩啊。”
没错,这生死台是魏帝创建的,若有人不守规矩,相当于是抗旨不遵,那可是大罪过。
一侧,大衍门的晁左长老笑道:“不过是小辈之间的打闹罢了,何必把事情闹得这么大,竟然还上了生死台。”
生死台上,若非是为了生存无奈之举,便是有着深仇大恨,在生死台上,可以光明正大的解决。
不管最后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