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重创,经脉俱裂,此时,能够像普通人那样自在行走就不错了,和人交手,想也别想……何况,就算那厮状态大好,你家豹爷也不惧,你以为豹爷我是隐湖那个小杂种么?”
呼延豹这样一说,那两人自然不再反对,这差事又没有什么好处,何苦得罪眼前这个孟青山的红人呢?
呼延豹目送那两人离开院子,又见屋檐上,围墙上的守卫相继离开,瞧见只有两个守卫守在院门时,他关上了木窗。
室内为之一暗,阳光从头顶的天窗照射下来,在青砖地面上留下一个光圈,形成了一道光柱,尘埃像小虫子一般在光柱中飞舞。那道光柱将呼延豹和孟飞分割开来,一人站在一边,呼延豹双手抱胸,神情傲慢,孟飞仍然低着头,瞧不见表情。
“抬头!”
呼延豹轻声喝道。
孟飞的身子一抖,忙不迭抬起头来,他嘴唇微微颤抖,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怯弱得像是离群的孤雁。
“脱衣!我立刻脱衣!”
很快,孟飞除下了外衫。
“别装疯卖傻,你知道豹爷我想要什么?快交出来,不然……”
呼延豹发出一阵冷笑。
“那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