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巴一疼，唤回了莫凡烟的些许神智，她冷着眼道，“别碰我。”
北冥邪不动，目光幽沉道，“他，是谁？”
莫凡烟心中也是烦躁，她眸色一黯，随意拉出了一个替死鬼，“赫连佑。”
北冥邪黑眸一沉，不再说话。
余光瞥见她渐渐泛红的脸颊，手中的动作立马松了下来。
并不是因为他相信了那句话。
他不是傻子，他很聪明，他只是不想再伤着她了。
“那种人有什么好想的？这世上有谁比得过本尊？”北冥邪看了她一眼，幽幽道，“你只需想着我便行了……”
“是。”莫凡烟瞥他一眼，淡淡道，“比无耻，这世上确实没有谁比的过你了。”
北冥邪红唇微启，似笑非笑地辩驳，“不不，其实除了无耻，本尊还有其他的长处哟，不过这就需要小猫儿你来慢慢开发了……”
莫凡烟瞪他一眼，却感到手腕上有凉飕飕的触感传来，余光忍不住瞥过去，发现紫色的淤血已经淡化了不少。
更奇妙的是，上面的一些划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莫凡烟忽地朝北冥邪问道，“这东西能愈合旧伤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