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意外的是，就是因为这句话，让这个人突然真实了不少。
“咳咳……这我知道啊！”雷厉风猛地咳嗽了一声，坐在了离莫凡烟不远处的座位上，脸色有些不自在地道，“所以我现在对你态度已经算很不错了啊！”
“……”
莫凡烟不再回话，自顾自地喝起了茶来。
雷厉风眨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黑袍人，浓密的剑眉再次拧起，不论他看多少次，总觉得这个人具有一种奇异的违和感。
她有着年迈沙哑的苍老之音，但她的坐姿却端端正正。
有一种坐在自己面前并不是一个即将入土的老者，而是一个严谨苛刻的青年人的错觉。
而且……
雷厉风的剑眉越拧越紧，刚刚在她喝茶的时候，他似乎看见了她的手？
很白，很纤细，像一个女人……
女人？
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两个字，然后一双充满震惊的双眸不自主地开始朝她的黑袍下望去……
捂得这么严实？不会真是个女人吧？
“怎么？雷厉风少主对我这个糟老头子有兴趣吗？”
沙哑的声音幽幽传来，带这样一抹淡淡的戏谑之意，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