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之时,因为惧战而不参加比赛的人,又不在少数。”
“呵呵……”
五长老尴尬一笑,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昨日黑袍少年淡漠俊朗的模样。
惧战?
这个少年,真的会惧战吗?
恐怕不是这个原因吧!
但至于是什么原因,他也没有必要去深究了。&;&;
一干群众在不耐地议论之后,又略带失望地忘了一眼比赛场地。
不管怎么说,他们终是对这个“樊严”好奇十分,现在等了半天没有见到,倒有点失落。
“呃……”一分钟即将过去,裁判看着安静的场地,终于忍不住要下判决了,“这场比赛,樊严视为弃权……”
然而,正在这时,国师席位的白芍突然睁开了一双深邃的双眸,喃喃道——
“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