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
突然想到的这两个字，令得莫凡烟晃了晃神，她的心脏蓦地跳动了几分，抬头望向北冥邪，透彻的黑眸泛着一抹自己也没有察觉的精芒，“北冥邪，你怎么会来光明神殿？”
北冥邪凤眸一眨，回答道，“我来光明神殿，自然为了幽冥山河图啊！”
莫凡烟皱了皱眉头，又问道，“那你为什么专挑这个时期？”
这段日子正处于圣君考核的阶段，怎么看也不像是下手的好机会吧？
北冥邪轻扬的眉头一挑，笑道，“圣君考核虽然看似戒备森严，实则漏洞百出，这个时候潜入神殿，轻而易举！”
莫凡烟抿了抿唇，似乎又像是不甘心般，漆黑的双眸深深地注视着他的神情，再次问道，“你那日来救我的时候，我分明是男儿身，你怎么认出我来的呢……？”
幻神戒的事情，只有她与君倾泽一人知道。
饶是月中影也无法一眼看出来的幻象，他又怎么会一眼把她认了出来？
莫凡烟神思恍惚，她忽然想起来，在很久很久以前，她曾经隐隐约约地把两个人，错认成了一个。
他们两个……
一个为光，一个为影。
一个是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