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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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段笑谈于灵前拜祭了姑母,又稍事休整了一番,便向高智升父子告辞。
高升泰不免奇道:“表兄昨日方来,怎么今日便要走了?多住几日又有何妨?”
段笑谈笑道:“我向陛下告假之时,原本有几桩要事未曾处理,但姑母十年忌辰却不能不来拜祭,这才快马加鞭地赶来……另外也是想看看表弟近况如何。眼下此间事情已毕,自然要立时赶回大理去的。”
高升泰却不以为然,只听他道:“表兄这话我却不信。朝廷上那么多官员,哪里就少了你一人处理要事?你这话分明便是搪塞之词!”
他见周围并无闲杂人等,便向段笑谈笑道:“依我看来……表兄一定是舍不下大理城中的红颜知己……这才急急地赶着要回去……”
段笑谈闻言,却是哭笑不得。
高智升见儿子说话不知轻重,便喝道:“升泰!休要胡言!你小孩子家懂的什么?!你以为你表兄竟是和你一般的轻浮浪荡之人么?枉费你这几年来还读了些圣贤书!真是不成体统!”
高升泰平日里被父亲宠爱惯了,连重话也不曾听得半句,此时却在人前遭到一番呵斥,心中极是不平,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