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义?如此推算,不也正处于泥潭边缘,徘徊不定?思及此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多铎不屑道:“家兄曾多次夸赞此人,但入关前后,本王对中原的能人异士多少有些了解,实是从未听过他名头,不过是披着祭影少主的光鲜外衣罢了。行军打仗么,还算有点小本领,没给我添太多麻烦。至于品行,那就无可非议,是个厚颜无耻的卑鄙小人,为世所不齿。担心自己能力不足,暗地里做二手准备,让他的女人主动给我**,骗取断魂泪。想本王乃是三军统帅,岂会为彼类区区美人计所惑?于是我一面对那妖女假以辞色,先稳住他们,只当多了一批不要报酬的苦力,何乐而不为。事成后我交给她一块作工传神的仿制古玉,她倒着实好骗,拿着假玉欢天喜地的走了,还惦念着回教禀报后,就来做我王府入幕之宾的美梦,真令人笑掉大牙。别看那妖女生就一副聪明面孔,却原来是个笨肚肠。”沈世韵道:“你也真能狠得下心。让她拿仿品回教,办砸了任务,不怕她挨教主责罚?”多铎冷笑道:“她挨骂挨打,与我何干?那妖女不过是我在战场空虚解闷时,逢场作戏的玩物,还妄想要名分?我说她死了才好,没人整日在我耳边叽叽喳喳,倒是清静。再说江冽尘和暗夜殒大概是没见过女的,对那妖女倒像真心喜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