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也很有型,随着呼吸,颈部的张弛之下,锁骨不断释放出媚惑的味道,余伟的奔腾之火在一点点地积聚,一点点地在燃烧。
“讨厌了,我才不要呢,你要在这样,我可真生气了!”陈玉莲自然不肯轻易就范,她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非常宝贵的,可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要不然男人是不会珍惜的。
一脸郁闷,余伟这个时候要想真下手,直接用强就好了,但他还是对陈玉莲尊重的,只能旁敲侧击,闷哼着道:“莲妹子,干躺着也没什么意思,要不,我给你讲个小笑话啊,刘镇东教我的可好听了。”
陈玉莲这个时候自然不想听儿什么小笑话,但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余伟是很危险的,要是真惹火了他,可别真的就强行要了自己,所以她只能妥协地道:“好啊,那你就讲吧!”
余伟人是彪了点,性格也大大咧咧没个细腻之处,但有的时候他却还是有心的,有些事情他要是长了心就能够记住,所以这些他感兴趣的小笑话就能记个清楚,讲个明白,清了清嗓子,哼哈道:说啊计生办的工作人员到一个山村去检查工作,发现超生很严重,就问老乡:“你们这儿怎么超生这么严重呢?”老乡答道:“没电”。“没电就超生呀!”当官的生气地说。“没电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