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突然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将王杏花和余伟吓得一哆嗦。
“哪个没长眼的瞎砸门啊?”王杏花可不是含糊的女人,立刻大喊起来。
“没眼还能找到家门啊,快开门!”是夏大炮的声音。
王杏花一愣,小声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旋即有小声对余伟说,“你先躲到磨后头去,别害怕,他肯定是喝多了,回家就朝床上拱,等他进了屋你就走,不会有人知道。”
余伟点了点头,提着裤子跑到磨后头蹲了下来。
“快开门,磨蹭什么!”夏大炮叫了起来。
“你公驴咋地,这么能叫唤,我在洗澡呢!”王杏花口气很硬。
夏大炮不支声了,王杏花披上衣服,进了灶堂屋子,“哐啷”一声抽下门闩,“今晚怎么留量了,看样没喝多么!”
“啥啊,你懂个屁,还没结束呢,纪正台那几瓶就都不够喝的,我回来再提两瓶好酒过去。”夏大炮满嘴酒气,一把抓住了王杏花的膀子,“你他娘得,洗得真香,趁空子干一下我再过去!”
王杏花这时哪里还有那个气力,甩开了夏大炮的手,“没个正经,要喝赶紧提着酒走,可别让那个什么人觉着是你怠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