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茶杯送到嘴边，却没有喝下，帝昊抬头看向女子，迷茫的目光中有着一丝清明。
女子一愣，三枚玫瑰里凝结了自己一丝惑道。
此界人挺不过第一口，他喝了两口还能保持一丝清明，不愧是经过万世轮回的人。
女子目光灼热，只要你喝下这杯茶，那一丝清明也不复存在了。
帝昊开口道：
“这茶能勾起我的回忆，说起来我最近进阶太快，心境有些不稳，否则，这茶焉能撼动我的道心。”
“也罢，不下油锅滚三滚，岂能让我了道真！”
仰口将杯里茶水喝尽。
头一歪，倒在地上。
女子大喜，来到帝昊面前，伸手将帝昊抱在怀中，抚摸着帝昊的脸颊，悠悠叹道：
“亿万年相别，公子还是那么痴傻，一点没变。”
“即使你不融合万世记忆，存在你真灵中的本性依然没变。”
“记得那年群芳宴上，百花姐带头敬酒，敬完酒后，漫舞一曲。”
“众姐妹纷纷效仿。当时数我岁数小，修为浅薄，只好端着酒杯站在人群后，盼着能让你喝下我敬的酒。”
“就那样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