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流浪者装束,以防某个恶毒的女人来个赶尽杀绝,这样的大变动加上我体内能量已经荡然无存,她怎么也不可能认出我来吧。伪装一向是我拿手的本事。
当我赶到小妖那里的时候,我第一次没有因为太过血腥而想呕吐。只见大字形木架矗立在这宽广的市场中心,大木架上面一个残缺不全的人体被活活地钉绑其上,这人竟然还没有死亡,不时呜呜地挣扎一下,却使得他身上的鲜血奔涌的更加厉害,使得木架下面的地板红湿一大片。在他只剩下半截大腿上面插着一只锋利的短剑,短剑上绑寄着一条被鲜血染红的麻绳,麻绳不断晃动着,每一次晃动拉扯这人就要呜呜一叫,使得他想昏迷过去都难啊。
麻绳的尽头,却是帮了一只硕大的老鼠,这老鼠被鲜血的味道弄得焦躁惶恐,不停的在木架下面游走着。
而恢复了流浪者装扮的小妖正在木架下面冷酷地看着他那完美的作品,不时对那木架上的人说些什么,而且还不时用手上的长剑去戳刺一下。
毫无疑问,那被绑钉在高大木架上面的就是我们前段时间还在逍遥快活的“侠骨正义盟”十二堂之一的青云堂堂主廖如海老兄了。
小妖问了我几句,我没有把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告诉他,只是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