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长颠师兄此言差矣!”何道理正气凛然的说道,“昆仑峨眉向来和睦,更何况师兄早年行道之时,对峨眉与贫道都有大恩,贫道若要与师兄动手过招,岂不是既伤了两家和气,又让不知内情的宵小之辈说我峨嵋派枉顾道义,对恩人以怨报德?长颠师兄可万万不能陷峨嵋派与贫道于不义呀!”
“这……”听何道理义正词严的提出道义来,长颠真人一时语塞,洗洗就睡则是面部肌肉扭曲,忍笑忍得肚子都疼了。他见峨眉和昆仑终于为这魔典之事当面锣对面鼓的斗了起来,真是称心如愿,却还不愿意就此离开,而是想把整场热闹看完了再说,此时听何道理明明是设下陷阱要阴长颠,却还能面不改色的说起与昆仑派的和睦关系以及道义二字,要不是顾忌到峨眉这些牛人随手一捏就能把自己弄死,这个无良小子肯定早就抱着肚子滚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
何道理的铁脸皮神功深厚无比,明明是强词夺理,无耻之犹的话却能说的无比自然:“贫道既然提出要与师兄印证,自然必须寻一个既不会伤了和气,又能分出胜负的法子来,如此才算两全其美,不负师兄亲身指点贫道之情呀。”
长颠真人情知自己一时不慎,终于还是落进了何道理的榖中,怪只怪长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