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有心和自己谈国论家,沈风也搬出自己的一些见解,说得好不好是令一回事,但总归尊敬长辈了。
“柳叔,我看问题的结症并非出现这些读书人上。”
柳叔眼睛一亮,忙问道:“那依沈小兄弟之意呢”称呼变成沈小兄弟,是把沈风当一个谈话的朋友,关系更为亲切。
“我们现在耳闻目染的这些,只不过是国家文化传播的一个结果。读书人为何不思国难依旧沉迷声色,问题就出在这个书上,读什么书都是国家传播的,读书人有什么思想,也都是国家通过书文典籍传播的,国家的最高统治者,要掌握一个传播方向,把这个方向以书文典籍的介质传播给子民,这样他们读了书,便会产生国家想要的思想,思想一致,当国难将临时,君民才能一心,到时该歌舞升平时便歌舞升平,该慷慨赴义时便举起长刀”
虽然有点词汇柳父听不懂,但大概意思,柳父听明白了,不住的点头。
柳父赞叹说道:“沈风一言发人深省,看问题比我这个官场老儿还透彻”
柳婉词也在一旁听着,对于沈风耳目一新的言论早已领略过,说道:“父亲,沈大哥在书院舌战群儒时你没见过,那才叫一个发人深省呢”
沈风谦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