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
柳婉词紧忙往后退了一步,低垂下头,细声说道:“小女人姓柳,杭州人士,但多居住在升州。”柳婉词很有礼貌的回答了老汉,对她而言,长辈之礼须敬之。
老汉听柳婉词细语润声,骚动的心按耐不住,咧着仅有几颗的牙齿问道:“柳姑娘婚配否,我这些年一直寻觅着像姑娘这般女人,所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窈——。”转过身后来问沈风:“后面一句是什么。”
沈风黑着脸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老汉一拍手说道:“对,就是这句,我正要说出来,被这小兄弟抢先说出来,下次别告诉我,这三字经我背得很清楚地。”
三字经——明明是诗经,哪里来的活宝,太他妈无耻了,简直是杭州版老历。
“柳姑娘,今晚花前月下,我——喂,姑娘别走啊。”
在老汉欲向柳婉词提出约会时,柳婉词再也忍受不住他的轻薄,跟沈风说要去旁边柳树下休息片刻,沈风也理解她的处境,不然也不会从升州逃避追求者到杭州,沈风见他们都排着对,索性也加入队伍。
不一会儿,大门打开了,一位青衫小帽的家丁,坐在椅子上,身前摆着一张桃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