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词沉重的鼻息,焦急说道:“婉词,我们快到了。”柳婉词越来越虚弱,才会说这些沉入心肠地话,这个内心坚强的女人,何曾在别人流泪过,表露出她柔弱的一面。
“沈大哥,你还记得在绣楼前么。”柳婉词虚弱一笑,侧脸靠在沈风的肩膀上。
沈风心里焦急哪里记得什么绣楼,胡乱敷衍答道:“记得记得!”
“有个术士说我于双十年华会遇到一生的郎君,且要在一次偶然的择缘下方可,于是——于是——绣楼下,人群中,沈大哥你可知那日站在上面的人是谁。”柳婉词感觉昏昏沉沉地,闭着眼睛说着,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苍白的唇瓣浮现一丝醉人的笑意。
体内逐渐上升,让柳婉词意识渐渐模糊,平日里坚强的个性,仿佛被这春雨洗刷,倾吐不曾倾吐过的少女心。
“谁啊。”沈风条件反射回道。
“是——”柳婉词呼吸突然急促,仿佛仅剩最后一丝力气,正要说出答案。
“婉词!婉词,我们到了——。”沈风大声兴奋道,还好婉词不重,不然非要累死我,咦,刚刚婉词在说谁。
柳婉词懈了最后一丝力气,沉沉睡去。
翌日清早,阳光明媚,昨夜婉词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