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雨薇这些年好辛苦,仿佛让她卸走了所有心力,躲在草地上,掩面而泣,沈风从怀中搜了搜,他怀中有肚兜、丝帕、折扇、丝巾、照片,都是和认识的女孩子有关,不是偷来的,就是骗来的,摸了摸才找到柳婉词送丝帕,递给了韩雨薇。
韩雨薇接过丝帕,擦了擦泪水,才轻声说道:“谢谢公子”
沈风收回丝帕,也学她坐在草地上,叹道:“我知道韩姑娘有着苦衷,却不知道有什么苦衷,如果姑娘相信我的话,不妨和我说说,我也好给你担担忧,如果姑娘不想说,我还是当你是好友,只是姑娘便失去了一个挣脱水火的机会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韩雨薇摇摇头说道:“我信公子,便如公子信我,在书院初遇公子你时,我已看出你一个好人,公子不同于那些自誉为谦谦君子的人,公子洒脱自然,率性而为,叫人感受得真真切切,当日在书院你为我们女儿家出言鸣不平,那份敢与世间伦理为敌,可谓罕世绝今,如此气节,自然不会加害于我。”
汗,当初说什么,我现在都忘记了,只是一段心到口上的演讲,没想到竟被她记到现在,还被她夸得快成圣人了,看来以后要多演讲,光动动头嘴巴就能让人崇拜。
韩雨薇继续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