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代号,我可以叫你杜公子,也可以叫你小杜阿杜什么的,反正人还是那个人,说起来我与小杜你已经是见过三回了,想起来,第一次见面是在——”
杜青山没想到这个下人口舌功夫如此厉害,还能反过来威胁他,也没有心思计较小杜这个称呼,急急道:“噢,原来是沈兄你啊,勿怪我粗心,没有认出沈兄你来,为表歉意我这里还有一块和田玉佩,当赠与沈兄赔罪”
他这一手玩得极好,堵住了沈风的嘴,以免他在婉词面前乱说话,他一个下人去那种烟花之地倒是无所谓,但一直在柳婉词面前装君子的他,当然不能让她知道,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我靠,这小子家里是开珠宝店的啊,和田玉、羊脂白玉说拿就拿,沈风嘴里说了一句这怎么好意思呢,可手上却迅速将玉佩收入怀里。
杜青山暗暗鄙视,下人就是下人,只要用钱财就能笼络他。
这小子还挺上道,我也应该投桃报李才对,沈风谄笑道:“杜公子说了那么多话,口肯定渴了吧,你们先聊着,我给你沏杯茶!”说罢离开了,看样子好似刻意在为两人制造独处空间。
杜青山自然是巴不得这家奴赶紧走开,而沈风的真正用意只有柳婉词才了解,只是他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