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扬年沉吟了片刻,忽然唏嘘道:“柳兄你这又是何苦,定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没有事先与我说,糊涂呀糊涂,老柳你怎会如此糊涂!”接着急声说道:“贤侄女莫要惊担,我即可派人前去。”
杜青山此时站起来说道:“林叔且慢,今日有邪教在升州作乱,家父特派人来保护巡抚府周全,还请林叔稍安勿躁,至于柳大人的事情,我自会请家父派兵相助。”
林扬年怒道:“岂有此理,杜万里是吃了什么胆子,竟敢派兵来巡抚府限步,我一定要亲自将此事禀明圣上!”怒瞪着杜青山说道:“今日谁也休想阻我”
林怀敬也出言道:“杜青山,你平时和我作对也就罢了,今日你竟然如此对我父亲,我定饶不了你”
杜青山得意一笑道:“我也是听令而行,林叔,林兄,我今日必定不会让府中一人走出巡抚府!”说罢,从腰间掏出一个令牌说道:“这是御赐令牌,江苏巡抚林扬年听令!”
林扬年见到令牌惊愕了一阵,旋即与林怀敬作揖抱拳低头金牌前面,杜青山心里得到无比的满足,一张净脸上写满了骄傲与得意,阴阴笑了笑道:“今日巡抚府中的谁也不准踏出一步,违者斩立决!”
“是!”林扬年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