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得见我吗,听得见我说话吗”
两个人自顾自忙活自己的事情,对他的话置若未闻,沈风说得嘴巴都干了,他们一点反应都沒有,等到沈风不说话时,其中一个却走到沈风的床前,伸手要去脱他的衣服。
“我靠,你脱我衣服干什么。”沈风惊恐交加,身体一阵阵剧烈挣扎。
“稍后我家主人要宠幸你,我先为你脱掉衣服。”男仆机械性的说道,声音软绵无力,中气不足,比一些文弱书生还要虚弱。
“不用不用,等一下我们自己脱就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脚上怎么绑着脚链。”沈风急忙问道,让一个男人脱自己衣服,还是真是不习惯,这今天要是被脱了,以后脱衣服都有阴影了。
仆人停下手,双眼无神地望着他道:“我见你应该是新來的,以前沒有见过你”
“什么新來的,我被迷晕后就在这个房间内,难道你们也是被抓來这里的。”沈风奇怪道:“难道你们就是那些失踪人口,我经常听人说,附近一带经常莫名失踪一些男丁。”
仆人僵硬说道:“你别问太多,”另一个比较年轻点的仆人,却忍不住说道:“这位兄弟我就是前年被抓进來的,前年我到夷陵经营些小买卖,沒想到被抓了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