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的话,将你母亲也接过来?”
吴仪怒喝道:“年轻人,别太猖狂,很快你会为你的猖狂付出代价!”
沈风冷笑道:“好一个付出代价,你屠杀城内数万百姓又该付出什么代价,以前我还觉得干了许多坏事会遭到报应,如今看到了你,我便安心了,若要遭报应,你就是下十八曾地狱剥筋挑舌割皮都不够!”
吴仪猖狂地放声大笑几声道:“就凭你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也跟斗!唐威这么多年行军打仗竟派了你来,我看唐家也只是虚有其名。”
沈风忽地转向三千将士,脸上带着三分嚣张,三分霸气,四分凶狠,掷地有声道:“我现在补一张军令状,若我不能斩下吴仪的首级给众将士当尿壶,老子提着脑袋回去!”这种热血刚猛的豪言壮语,听得将士们热血澎湃,话中带着市井之中荤脏,却更令将士们感到亲切,这些来抛头颅洒热血的大华男儿,有谁是含着金钥匙长大,都是饱受生活艰苦的市井百姓。
“杀吴仪!杀吴仪!杀吴仪——”三千保州军吼出巨大的声势,状若十万大军摧压随州城。顾碧落拍马赶到,听到他的豪言壮语不禁有些动容,到底没有看错人,这人浑身花俏皮,但骨子里却是铁铮铮的男子汗,但就是不守规矩,军令状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