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将两万人闲置在南阳城,整天白吃白喝,是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王甲庸道:“你此话是何意!”
“很快你就知道了——”沈风停顿了顿,露出一个阴森恐怕的鬼脸,嘿嘿笑道:“只要你能活到那个时候。”
王甲庸背脊骨涌上一片寒意,怯道:“我是朝中大将,你敢伤我!”
沈风耻笑道:“你除了年纪有点大,哪一点有朝中大将的样子,手上有两万兵马,竟然按兵不动,我随便派一个人进来就把你的生擒了。”
王甲庸身体被帮助,眼睛还是自由,在他身装上瞧了几眼:“我看你也只是一个大华将士,为何派人挟持本将军,你可知以下犯上是死罪!”
沈风道:“假如你死了,不就没有人知道了。”王甲庸的性命是绝对留不得,至于夏侯屠,他的身份特殊,乃是三军统帅,在没有绝对的铁证下,杀了他等于谋反,当然可以说是战死,或者被王甲庸杀了,但都不是绝对稳妥之法。
王甲庸瞳孔猛地一缩,冷汗横流,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即道:“求你放了我,要我做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
原来沈风也不是不畏生死的人,但见到丑态,还是忍不住鄙夷,要是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