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名字,有谁会敬畏他们的生命,你们除了在百无聊赖时瞎吟几句破诗还会干些甚么,恕我直言,百无一用是书生,至少现在是如此!”
这句话算是得罪了在场所有人,夏嫣然却是听得极为愧疚,脸色不禁变得更加黯然,但也十分理解他震怒的原因,玄藏大师道:“施主尚未勘破生命——”
沈风目光猛地转到玄藏身上,玄藏被他气势所慑,不禁语噎:“大师真是谋了个好差,随便宣扬点佛经,将生命说得如此飘然,便可受人敬畏,真是好差事,说的是人生道理,行的是普渡众生,但恕我直言,这所谓的佛法本是积德行善,以身传佛,佛祖尚且割肉喂鹰,你身为佛祖的弟子,却只会无为说法,你够资格跟我说佛法吗?没有经历人生的困苦疾难,你配称大师吗?!”
玄藏大师脸色铁青,一时气结道:“你!!!”
“沈兄,大师,切莫动气——”宋行令此时站了出来,带着和善的笑容道:“我听闻沈兄前段时日投军抗敌,所以沈兄才如此震怒,大师切莫见怪。”
李经茂阴险地笑了笑,故意疑问道:“既然沈兄投军抗敌,此时应该跟随着大军,为何却身在此处,难道沈兄途中畏惧抗敌而逃回了京城?”
此话一出,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