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根本,如何以他人之血补之,倘若如你所言,那岂非成了茹毛饮血的禽兽。”
师叔也言之有理,但相公思想一向不同寻常,此番言论,定然是超乎我们所想,纪婳瑶心中有思,静静听着,见顾碧落神色淡静,心中微奇。
沈风听得啼笑皆非,失笑道:“我指的是输血,而非喝血。”
草谷皱眉道:“有何不同。”
掷地有声道:“当然不同,喝血是将血液喝进胃部消化,而输血则是利用脉搏,将血液输入体内,你是大夫,你说这有何不同!”
“输血——”纪婳瑶神采点点,与顾小姐对之一笑,“只不过变了一字,细想起来便是两番景象。”
三人中,感思最多自然是草谷,细细琢磨之下,脑中顿时开明起来,对此法子再三思索,有些迷惑之处,又不知如何问起,欲言又止道:“你——”
沈风摆摆手,断道:“随我一起下山!”
草谷心中有所迟疑,但医术又是毕生之追求,沉吟片刻,缓缓起身道:“我随你们一起下山。”
纪婳瑶嘴角含喜,上前屈身作拜道:“多谢师叔肯愿相随。”
顾碧落悄悄上前,低声道:“方才你所说的医术,若可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