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有底气一点,我们现在是匪徒,不是被捉奸。”我怎么找了这么一个拍档,沈风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天下间找不出几个有天生当匪徒的天分,而他就是其中一个,就是不穿上行头,别人一看他,就是一个专门利己、坑害别人的主。
唐大小姐提起一些胆气,用了点吃奶的力气,娇叱道:“轿子里面的人,给姑奶奶下来!”
这才像句人话,不过距离一个合格的匪徒还差十万八千里,沈风满意地笑了笑,看来匪徒这一行,也需要有师傅领进门,技术成熟度决定银两的多少。
宋行令从轿子中走下来,神态从容,不慌不忙道:“你们是何人?”
当了匪徒怎么没有匪号,他这一问倒是提醒了我,脑中急思,豪气万丈道:“好说,我叫脱光光,她叫抢光光,江湖中人给我们几分薄面,人送外号‘上床分钱下床抢钱海枯石烂只剩一毛钱也要抢夫妻’,记下了吗,记不下也不要紧,我们先连联络联络感情,说,家里财产多少,老婆几个,老的小的一起报出来。”
臭家伙说得那么熟练,莫非之前真是过刀子的,唐大小姐连匕首都拿不好,却见他比真匪徒还上手,看得是瞪目结舌。
宋行令冷冷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