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月白色轻缕衣,惹火的娇躯在月光的映衬下若隐若现,沈风看得一阵血气炙热,假惺惺道:“我来看望一下师傅和茵儿,这一趟回来,还没到您面前问候。”
舒如姒娇笑道:“好徒儿,你越来越孝顺了,师傅在这里一切安好,你不必挂心,今夜已晚,茵儿也不宅子里,你先回去,明日再来让为师看看你的枪法。”
茵儿不在?她分明是在暗示我,这只骚狐狸又将骚演绎到一个全新的境界,别人是笑里藏刀,她是笑里藏床,沈风嘿嘿淫笑道:“不急不急,师傅你在看月亮吗,我上去与你一起看。”
舒如姒笑吟吟道:“徒儿,你真是吹毛即断,削铁如泥。”
沈风怔道:“什么意思?”
舒如姒噗嗤而笑道:“好贱(好剑)!”
沈风赔着恨恨地干笑两声,也道:“原来师傅在给我猜谜语,我也有一个谜语请师傅猜一猜。”
舒如姒从卧改成坐,双腿纠缠着,饶有兴致道:“喔,说来听听。”
沈风奸笑道:“树上两只鸽子,而树下则是有一只死了的羊,请师傅想象一番猜出七个字。”
舒如姒淡淡一笑道:“这有何难猜,鸽鸽,下面羊死了(哥哥,下面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