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婳瑶面露愧色道:“师叔教训的是。”
沈风揽着婳瑶的肩膀,一副为她出头的架势,冷哼道:“壶酒师叔,你分明是嫉妒我们,你终日只能与冰冷的器械为伴,是不是感觉无聊之极——要念经你自己去念,婳瑶每天拍拍苍蝇追追蝴蝶已经很累了。”
纪婳瑶脸颊淡红,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
壶酒性格孤僻,不敢出去宅子里,就像地鼠一样喜欢躲在地下,沈风的话戳中他的硬伤,壶酒气急败坏道:“谁说的,女人有什么好,麻烦得要命,我有青石作伴,才不会无聊。”
青石和壶酒该不会是基友,两人再这么搞下去,非要搞出关系来,沈风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壶酒,直把壶酒看得浑身发毛离开屋子,壶酒前脚刚离开,广音与茵儿便走了进来。
自从广音来到宅子里, 茵儿便经常向广音讨教琴技,茵儿喜欢抚琴,而广音在抚琴技艺上可媲美伯牙,茵儿自然喜于与广音交往,到了夜里不止茵儿和广音在抚琴,连婳瑶、婉词、可岚都一起去向广音学习。
“师叔、茵儿,你们来了。”
婳瑶起身要为广音与茵儿斟茶,广音以眼光制止她,目光落在沈风身上,然后转到夏嫣然身上,沈风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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