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夜静无声,整个濮阳宫也沉睡着,青阳寺背后还有一座寺庙,寺庙由白色的砖瓦和月白的花岗岩堆垒砌成,在夜空下,宛如一位白衣女子。
叶绛裙目光一直落在那座白色寺庙,神情变得有点奇怪,沈风看出她的异样,疑道:“师傅,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看着那座寺庙,这座寺庙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叶绛裙道:“这些寺庙与天府相似,是由天府同一个人建造——”
她话还未说完,沈风即惊道:“你怎么不早说,天府我也去过,这些寺庙群是与天府有些相似,但却是风格不同,天府近似与汉时建筑,而濮阳宫则是西域风格。”
叶绛裙一板一眼答道:“天府你还未完全走过,天府花费了三十年才建成,但其中这三十年是隔开的,分为前后两期,前十五年后十五年,之前的十五年前为壶酒师傅所建,而后十五年为壶酒师兄所建,这中间一段时间,天府则是隐居在京城附近的山林中,我与师妹便是在那个时候相遇,因而师妹并不知道天府的真正所在,等师妹离开天府后,天府正好修建完成。”
的确,那几日去到天府时,只是走了天府的一小部分,沈风怔道:“这么说,天府中早时建筑风格与此处一样,难道这里是壶酒师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