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官多年,见惯了权利斗争中的腥风血雨,深知历朝历代莫不如此,但争权造反却是天大的事情,连张口提一次都觉得心惊胆战。
柳宗礼倒是知道一些,对于濮阳策的阴谋心里有底,但他没有想到濮阳策的势力竟然如此之大,渗透如此之深
看来顾碧落并没有跟她老爹说,否则瞿楚贤也不会那么惊讶,沈风长叹道:“濮阳宫的事情我也是刚发现,以目前形势很难将濮阳宫连根拔起,最好的办法是制衡濮阳宫。”
瞿楚贤神色缓和过来,怅然一叹道:“朝野中竟藏有如此祸端,沈风,这濮阳策究竟是何人?”
沈风道:“我也不清楚,甚至我猜不出他的身份,甚至濮阳宫内没有几人知道濮阳策是谁,他们中有人同在朝堂中为官,但或许彼此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这恰恰是濮阳宫的可怕之处。”
柳宗礼轻叩了叩木桌,正色道:“沈风说得对,濮阳宫深浅难测,但它的意图是为颠覆朝政,若可制衡濮阳宫令其不敢妄动,我们便可一点一点瓦解濮阳宫势力。”
沈风道:“两位大人请你们说说,以如今形势,濮阳宫如果想造反,会选择在什么时机,又要做什么准备?”这是今天沈风想问的,最近朝政平静,平静让人觉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