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波斯回到王国,这是最短的路程。”
沈风道:“那好,但我还缺少一位翻译,这才是最麻烦的。”
凯瑟琳微笑道:“我想你以为不需要了。”
沈风大喜道:“你懂波斯语言?”
“耶,七岁,好吧,是八岁的时候学会。”她举止优雅大方,随性又不失贵族气质,自信又不会盛气凌人,“那一段痛苦的回忆,但如果能到波斯游玩,我会十分庆幸。”
这洋妞逆天了,不仅懂汉语,还懂波斯语,简直是个天才,不知道谁才能驾驭她,对她又是另外一番感叹,道:“公主殿下,你究竟会几门语言?”
凯瑟琳含笑道:“总共六门,你们的汉语很有意思,我学了这么久,只学了点皮毛。”她汉语大概能说得流利,语调还带着西洋腔调,颇是有趣,“汉字最早是甲骨文上的象形文字,每一个字都富含寓意。”
沈风淡笑道:“汉字每一个偏旁部首都有特别含义,讲究形意结合,这正是我们的国学,与你们西方哲学的不同之处,你们西方认为宇宙有一个可以由理性去把握的、逻辑性的、普遍性的、永恒的、固有的真理,而中国哲学则认为根本没有这样的真理,因为宇宙万物是变化无常的,根本不存在一个永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