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他们冥顽不化,死有余辜!”
沈风挥枪指着,沉声道:“指使你杀害舒家的人到底是谁!”
季高渠癫狂大笑几声,怒眼而视道:“我是不会说的,你杀了我吧!”
“我没权力杀你,但有一个人会很乐意!”
沈风目光一冷,猛地挥出长枪,就在此时,前方树林处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抬眼过去,只见几百个全身笼罩着黑色铠甲的军队席卷而来,为首一人手持大戟,跨坐着一匹赤红色骏马的大将——唐宁!
“是你!!”转眼望向他身后的濮阳军,这些穿着黑色铠甲的濮阳军气息阴沉,戾气极重,完全不是在京城外以及西胜沟的濮阳军可比,可见这才是真正的濮阳军。
“人我带走,今次是濮阳宫败了!”唐宁驱马缓缓上前,语调沙哑而又穆重。
季高渠蹭了几下,狼狈地爬到唐宁身边,愤恨道:“大统领,他杀了儿子,不能放他走!”
“败军之将,焉再得寸进尺!”盔面里的目光冷冷猛缩,立即射出一道阴鸷的煞气,令人不寒而栗,“回去!”
“——是!”
“不好意思,我可没答应放他走!”没想到唐宁会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