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人,住在一间黑色的石房里,性情非常古怪,但和茵儿母亲有点渊源。
来到石屋前,茵儿叩了叩木门,轻叫道:“恶人爷爷,茵儿有事请求。”
沈风疑惑道:“你怎么叫他恶人爷爷?他听得到汉语吗?”
琴茵道:“干扎布爷爷其实也是汉人,与我娘亲一起来到波斯,不过由于一些事情——他就变得不喜与人相处,还管自己的叫恶人,便让我娘亲叫他恶人,我便叫他恶人爷爷。”
木门吱地一声打开,石屋里面出现一个残烛老人,老人身上裹着一块块五颜六色的破布,果然是一个怪人。
琴茵欣喜道:“恶人爷爷扰您清净了,请勿要怪罪,茵儿今晚有急事相求。”石屋里面散发一股浓重的药味,加上暗沉色的灯光,令人感到怪怪的。
干扎布不耐烦道:“有话就说,最烦文绉绉的那套。”
琴茵走到许莺儿旁边,道:“这个女人被人下了一种药水放入蛇堆里面,药水使她渐渐失去了人性,反而与蛇习性一样,甚至状态也学蛇。”
干扎布斜睨一眼道:“是不是费达干的?”
沈风吃惊道:“对,就是波斯摩尼教教长费达,许莺儿来到波斯后就被抓去,但她喝这种药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