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一喜,天下间还是只有舒姐姐最懂自己的心思,不过舒姐姐想到了,濮阳策肯定也想到。
看来自己想除去燕家太异想天开。
“舒姐姐她去哪里了?你这个做姐姐也真是,舒姐姐现在身上没有半点武功,以前被她调戏过的仇家不计其数,你怎么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
叶绛裙冷淡道:“她自己选择的路,我何须干预。”
拽什么拽,早晚再灌你一次,沈风心里淫笑几声,转而感慨道:“我们师徒真有猿粪,天下之下却能在这里相遇——”
沈风那番陈腔滥调,叶绛裙早就耳熟能详,似乎很怕与他纠缠上关系,还没等他说完,便道:“是师妹让我来助你,你便是会经过此地,师妹才嘱托我来此。”
“你好像很不想跟我有关系,你很害怕么?”沈风忽然将眼睛放在她前面,脏兮兮地眼眶瞪大着,十分恐怖,他这一脸黑土与叶绛裙的白净形成鲜明的对比,也十分突兀。
叶绛裙道:“不怕!”
沈风严目怒睁道:“见到我开心吗?”
叶绛裙瞥了一眼, 违心道:“开心!”
“笑一个来看看。”
“不要!”
叶绛裙连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