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上面写着唐宁如何被人指证串通沈府背叛濮阳宫。
“季高渠、矶书老人,还有一个人是谁?”看完信纸,立即将最关键的三个人抽离出来。
纪婳瑶道:“此人是濮阳宫副统领,在濮阳宫内与季高渠同级,但此人无名无姓,乃是唐宁引进此人。”
沈风道:“他什么时候进入濮阳宫?”
纪婳瑶道:“何时进入濮阳宫并无记录,凡是濮阳军者,一入濮阳军,便已死去,无姓无名,从此居于铠甲面具之下,亦称无面人。”
“无面人——”想起唐宁被毁的面容,心中感到一股惊悸,神色凝重道:“这些无面人还有什么共同点,为什么甘愿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一入濮阳军就要毁去面貌,将过去埋葬,从此活在冰冷的铠甲,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们才甘愿如此?
纪婳瑶微微颔首,神色布上担忧,叹息道:“濮阳宫真是深不可测,若不是有琴操老人,恐怕天策府会与濮阳宫两败俱伤,到时大华元气大伤,谈何抵御柔然。”
沈风忍不住精神振奋,再一次感叹琴操老人所带来的颠覆性战略重要程度,无论从濮阳军到内政、再到后宫,濮阳宫的重要脉络不再隐蔽,不再神秘,全部置于沈风的眼皮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