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倒是一些书生肯定会借此大书笔伐。”
舒如姒神色微怅道:“迁都之时,是否便要与柔然决战了。”
“这是无可避免的!”沈风风轻云淡地一笑:“也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之事。”
女人都是水做的,容易感性,心思细腻,舒如姒性格豪放,但终究是女人,觉察出沈风言语中的无奈,“你向来不信命,为何今日却出此言?”
沈风略带自嘲道:“大概是我以前太天真,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使我不得不相信冥冥之中注定的一些事。”
舒如姒蹙眉道:“是否与那个柔然女子有关?”关于小草儿她并不是太清楚,甚至还不知道白石的身份。
沈风沉默下来,只是摇摇头不想多言,转而问道:“师父,你要带我去哪里?”
舒如姒淡淡道:“去了你便知道。”
这一路上她可疑表现出冷淡,甚至言语上都变得寡疏,沈风是不想束缚她,但绝不会任其陌生,突然停住脚步道:“我不去了。”
舒如姒不回头继续前走,道:“此事对你十分重要,你不去不可。”
沈风冷冷道:“什么事重要只有我分得清楚,你又怎知我心中所想,大半夜我先是被你整得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