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但却又深怕沈风赴这场被诅咒的死局,在见到小草儿留下的最后一幅画后,她每日每夜难以入眠,甚至独自垂泪,从未如此煎熬。
舒如姒神情凝重地遥望远方,轻声道:“我便不与你们同行了,为师另有要事要办。”
这时候听见道别,总难以是难以离舍,沈风心中一叹,留恋地望着这个令她爱恨交加的女人,不管顾碧落还在身旁,忽然伸进紧紧拥住她,低声道:“在外好好保重自己。”
舒如姒并不抗拒他的怀抱,反而在触摸他的温暖时,整个人仿佛喝了一坛烈酒,神态微醺迷离,眼眶被情绪染湿,柔声道:“嗯。”
难得见她如此乖顺,释然地笑下,松开她,语调略带强迫道:“给你三年时间,三年后,你一定要回来——不惦记着大的,也要惦记着小的。”
闻言,顾碧落蓦然睁大双眼:“嗯?!!!”
沈风转头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想什么呢!我是让师父惦记着茵儿的孩子,我师父可是货真价实的处子。”
顾碧落羞啐一口道:“你怎能如此说前辈。”
舒如姒脸色一下子凌厉下来,咯咯冷笑道:“放心,为师自当好生惦记你,顾小姐,我想起一桩旧事,你附耳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