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阵子就好了。”
“好不了了,我练了一辈子的武,自己什么样自己知道,说实在话,这次要不是那个苏姑娘到的及时,我这把老骨头就扔在那里了。”
说起这个,池中天也是一阵后怕。
“不过也奇怪,那个西索阿瑞的武功怎么又大有长进了?”
“是啊,爹您也知道,这武功越高的人,想再突破一点就特别难了,比如我现在,虽然可以融合两股内力,但是想把两股内力游刃有余地游走全身或者是分别在同一个瞬间释放出来,却很难做到。”
“你啊,分心太多,朝廷里你要弄一摊子,冥叶山庄你也要管,还弄什么镖局想着赚钱,一个人有几个脑袋?你怎么可能事事都能照顾好?西索阿瑞在南疆我看也就是个甩手掌柜,事情都交给下面人去做,他就安安心心练武,我觉得你也得这样,什么多了都不如自己厉害了来得实惠,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
“唉,现在我是真琢磨透了。”
“现在琢磨明白了也不晚。”池远山说道。
“爹,那我和霜雪的婚事......”
“爹不管你了,能尽早就尽早吧,你要实在忙不过来远山想说几句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