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冲着那人点了点头，示意那人按照项桦强的意思去做，自从项桦强金盆洗手后，项南升已经很少见到项桦强发这么大的火了。
“你们都出去！”项桦强这时坐到老板椅上，将脑袋靠在后背上，对那边还在继续打电话联系人的说了一句。
“我早应该知道，这小子会反水！”待人都出了办公室后，项桦强这才对项南升道，“我真应该听你的，不应该放他走！是我害死了佳森！”
“爸，现在说什么也晚了！”项南升这时立刻对项桦强道，“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聂游维！”说着立刻又对项桦强道，“对了，今天刘警司又打来电话了，问杀手的事！”
“南升！”项桦强似乎没听进项南升的话，这时看着项南升道，“爸爸是不是老了？”
“爸……”项南升这时看着项桦强，“你一点都不老，和当年一样……”
项桦强苦笑了几声，没有说话，转着老板椅看向落地窗户外，繁荣的香港。
项南升看着项桦强的背影，她没有说出心里的那句话，其实早在几年前，她就已经发现父亲头上的白发和日益俱深的皱纹了。
…….
沐思明和季桦还有黄一曼这时已经赶到了案发现场，这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