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天略觉恼怒,她望着周兰生,分辩说:“我只是……不想要制造麻烦,能忍则忍,这难道不对吗?是他自己触怒我的底线。”
她说毕,悻悻然地一甩手,朕干嘛要跟他解释?哼,侧身欲行——这个动作是她以前的习惯,当在大殿之上被臣子激怒之时,她都会怒然一声“退朝”,然后拂袖而去,此时竟然不知不觉地用上,忘记了自己穿着的是现代人的衣裳,并非大袖飘飘的龙袍,可见她的情绪亦波动的十分厉害,而她自己尚未察觉。
“‘敌不犯我,我不犯人,敌若犯我,我必犯人’,你这‘明哲保身’用的不错。”周兰生的声音仍旧沉静十分,丝毫怒气都无。
“你说的没错,正是如此。”武则天冷哼。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那只是针对敌人而言,心萌对你来说是什么人?”他忽然又问。
“嗯?”她不解地望着他。
“他……是你的敌人吗?”周兰生垂下眼眸,轻声问。
“敌人……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的心中当他是……朋友,亦或者……亲人,你会不会‘明哲保身’下去?”周兰生淡淡说,不等她回答,“如果是我,我不会。他做错了的事,我一定会告知他,劝他改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