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所以想向兰生求证。
“这个……”兰生茫茫然看了她一眼。
“哥哥你也不知道?”女皇心底有些讶异。
“嗯……说实话,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至于你所说的那个……药,也是第一次听说。”
女皇心惊:“你对此事全然不知?可你……居然仍旧能保持如此镇静,你可知若她一念之差的话……”
她忽然又反省,双掌自相一击,半带恼怒:“啊,这般说来,本来你仍旧是不知内情的,倒是我枉做小人?让陆雅之事……”
“你不过是说了真相,何必懊悔?”似乎察觉她的不安,兰生淡淡说。
“嗯,也是……”呼一口气,“可……”女皇不解,“你为何一点惧怕之色都无?”
“呃……”兰生垂下双眸,“我也不知道,大概正是因为不知,所以不怕吧。”
一怔,面对这男人,女皇心底忽然有种被打败的感觉。
事已至此,既然已经吐露了真相,再多说一些也无妨吧,女皇把心一横,问道:“哥哥,既然你知道了这件事的头尾细节,你并非愚钝之人,竟不能知道陆雅是为何而放弃的么?”
男人摇头:“我不能妄自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