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郑超浑身一抖,望着如一柄出鞘剑一般的对面人,下意识向后缩了缩,直觉感觉自己应该坐的离他远一点,以免遭受误伤。
女皇察觉,眉头一皱,淡淡一个眼神,常之停了两秒,便重又坐回去。
女皇收回目光,望着周竹生,慢慢地说:“你认为,兰生要去国外,是为了我?”
r!竹生干脆默认,心内仍旧是愤愤的。
沉默。
“不会的,”过了片刻,女皇陛下轻轻地摇头,睿智地分析说,“兰生哥哥学识渊博,智慧不凡,聪明过人,他应该完全知道他在做什么,怎么做才是,如果说是因为某个人而轻易地做出错误的判断——我不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所谓术业有专攻,隔行如隔山,竹生,你我都不懂他的事,恐怕这样擅自替他作主,反而会干扰到他……”
周竹生气得几乎要喷血,望着对方那张深思熟虑般的认真脸,心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哥哥,你喜欢的……我喜欢的,这是个什么人啊……
另外……元飞真,相处了这么久,第一次发现:你还有谦虚这种美德啊……
忽然之间想起在医院里连城靖曾对他说过的话,周竹生心头却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落下,冷冷的把心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