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尼堪等将在浠水的西岸也看得目瞪口呆,但这时木桥己断,他们也无计可施。当然就算是木桥没断,他们也不可能去救援东岸还有河里的清兵。现在只能先尽量可河里的清兵救起来,能救多少算多少了。
到是有一些清兵会水,也有不少清兵抓着浮木,挣扎着游到西岸,因此也救上来近千余士兵,加上前期抢在木桥断裂之前到达西岸的清兵,这时在浠水西岸也聚集了约有一万三四千人,而放眼看去,无论是在对岸的沙滩上还是在河水中,都已填满了清兵的尸体,而对岸的商家军,这时也开始清理战场。
尚善在河岸边呆呆的看着,只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有些恍怱起来。而就在这时,只见沿着浠水的西岸,一队衣甲不整,形像十分狼狈的清军正向自己这一边奔走过来。
一匹快马飞似得赶到了尚善的面前,马上的骑士跳了下来,气呼呼的大叫道:“尚贝子,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无论那一路遇到啇家军的袭击,另一路都立刻赶去救援吗?我就派人来向你求救了,你说马上就发救兵过来,但都过了两个多时辰,也看不见你发来的救兵,结果我们只能败退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是故意让我送死吗?”
尚善怔了一怔,这才想到蓝拜那边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