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关都难逃一劫,我孤正帆理当去死,你却不能。如果有机会,你可以选择投降或者离开。”
孤远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儿子誓死追随父亲。”
“混帐!”孤正帆给了孤远影一巴掌:“父死子随,是为不肖!你当尽量保存自己,传承家业,使我孤家后继有人。羽清的肚子刚刚大起来,你要是死了,你让她一个人怎么活?孩子怎么办?”
“父亲!”孤远影跪于地面,悲戚哭喊。
外面的传令兵很不识时务地打算了屋内痛哭的父子:“禀大将军,有浅水清的信使求见。”
“什么人?”
“一个叫诡八尺的小男孩,自称是浅水清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