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谁。好了,你现在安心养病,不要操劳其他的事情。”
“是!”
刘瑁点点头,然后又躺在床榻上。
刘焉和善的笑了笑,又找来负责治疗刘瑁身体的医者,询问了一番刘瑁身体的病情,得知刘瑁并没有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他又吩咐伺候刘瑁的侍女,让侍女好生伺候,有情况随时禀报,之后才带着赵韪离开了。两人又往书房中走去,刘焉问道:“赵韪啊,你说瑁儿老是无缘无故的昏厥,但医者却说没有大碍,到底是什么原因?”
赵韪知道个屁,他瞅了眼刘焉的神色,心中不停地思虑。
良久,赵韪说道:“主公,卑职听闻成都东南五里方向有一座道观,驱邪颇为灵验,不如去道观中为瑁公子祈福,说不定能收到奇效呢?”
刘焉听了后,神色一亮,点点头:“嗯,这也不错,你去准备,孤和你一道去。”
“诺!”
赵韪得令,转身去准备了。
刘焉身为益州牧,掌握一方权柄,手握生杀大权,出府一趟自然是不能有丝毫怠慢,必须要做好保护工作。刘焉一人独自返回书房中,坐在坐席上,脸上露出担忧之色,不是担心他自己的安全,而是担忧刘瑁的